三叔的手電筒照去不由咽了口唾沫腳有點發軟起來只見棺床上面擺放著一隻石棺棺材的蓋子已經翻到不知哪裡去了這樣的情形並不罕見但是讓他有點驚懼的是另外還有兩具腐爛的枯骨靠在無蓋的棺材上面身上的衣服已經破爛兩具屍體已經完全腐爛皮肉都已經和石棺粘在了一起遠遠的看不清楚是何朝代但肯定不是殉葬的奴隸我們三個人安靜了足足有十幾分鐘一片寂靜其間胖子還一直看著我但是誰也沒說話電視的畫面給阿寧暫停了黑白畫面上定格的是那張熟悉到了極點的臉蓬頭垢面之下那張我每天都會見到的臉–我自己的臉第一次讓我感覺如此的恐怖和詭異以至於我看都不敢看